三国中最神秘的人物
的有关信息介绍如下:河北谋臣:荀谌——三国最神秘人物之一 荀谌,字友若,荀彧的同胞兄弟,在三国志中出场极少,却留下了诸多迷题。且看他的表现:1. 三寸不烂舌,说降一冀州(公孙)瓒遂引兵入冀州,以讨卓为名,内欲袭馥。馥怀不自安。会卓西入关,绍还军延津,因馥惶遽,使陈留高干、颍川荀谌等说馥曰:“公孙瓒乘胜来向南,而诸郡应之,袁车骑引军东向,此其意不可知,窃为将军危之。”馥曰:“为之奈何?”谌曰:“公孙提燕、代之卒,其锋不可当。袁氏一时之杰,必不为将军下。夫冀州,天下之重资也,若两雄并力,兵交于城下,危亡可立而待也。夫袁氏,将军之旧,且同盟也,当今为将军计,莫若举冀州以让袁氏。袁氏得冀州,则瓒不能与之争,必厚德将军。冀州入于亲交,是将军有让贤之名,而身安于泰山也。愿将军勿疑!”馥素恇怯,因然其计。馥长史耿武、别驾闵纯、治中李历谏馥曰:“冀州虽鄙,带甲百万,谷支十年。袁绍孤客穷军,仰我鼻息,譬如婴儿在股掌之上,绝其哺乳,立可饿杀。奈何乃欲以州与之?”馥曰:“吾,袁氏故吏,且才不如本初,度德而让,古人所贵,诸君独何病焉!”从事赵浮、程奂请以兵拒之,馥又不听。乃让绍,绍遂领冀州牧。——《袁绍传》几句话就说得韩馥把翼州拱手相让,不可谓不高2. 官渡之战,袁军谋主(袁绍)又以中子熙为幽州,甥高干为并州。众数十万,以审配、逢纪统军事,田丰、荀谌、许攸为谋主,颜良、文丑为将率,简精卒十万,骑万匹,将攻许。——《袁绍传》可是!大家都知道,官渡一战前后,田丰沮授许攸,甚至审配逢纪郭图都干了些啥,唯独不见谋主之一的荀谌的一谋一计,这是为何?更要命的是,荀谌在这边给袁绍当谋主,荀彧在那边管曹操的后方,还一再支持两军开战,更在曹操打算撤军时坚持要顶住:这兄弟二人也真能狠得下这个心?3. 兄弟莫辨彧弟谌及同郡辛评、郭图,皆为绍所任。——《荀彧传》荀氏家传曰:衍字休若,彧第三兄。彧第四兄谌,字友若,事见袁绍传。——《荀彧传》裴注这……都能搞错。。不过我是偏向于荀谌是哥哥:荀彧从颖川搬家时,是打算投靠韩馥的,但还没到,韩馥就被荀谌说降了,那么,荀谌的官龄是不是比荀彧要大些?纯属猜测。4. 不知所踪陈群与孔融论汝、颍人物,群曰:“荀文若、公达、休若、友若、仲豫,当今并无对。”——同上这应该就是三国志中最后一次提到荀谌了:他就像一团迷雾,在诸侯并起之时,为袁绍谋得了一大块地盘,却在袁绍最关键的战役时失踪了。而在此之后,他是降了曹操,还是顽抗到底,是死于乱军,还是归隐山林?都无法探知了,恐怕是三国里除了左慈之类,最神秘的人物了吧。 荀谌三辩袁绍得到韩馥的反映之后,又派遣自己的外甥高干和颍川人荀谌(字友若)去‘推波助澜’继续威吓韩馥。 荀谌是颍川荀淑次子荀绲的儿子,跟荀彧是兄弟俩,荀谌口辩机警,条理分明,在袁绍阵营中口才算是一流的了,在当时也是屈指可数的。 荀谌就对韩馥说: 公孙瓒乘胜来南,而诸郡应之。袁车骑引军东向,其意未可量也。窃为将军危之!(《后汉书卷七十四上》) 公孙瓒从北面向南进攻冀州,袁绍从西向东进攻冀州,冀州处于两强包夹之中,为你(指韩馥)的处境表示担心啊! 荀谌从韩馥的角度去考虑韩馥现在的处境,实际上更加的表现出韩馥形势的不利,以和为攻的态势。 韩馥听了也将自己的忧虑和担心表现了出来,愁眉不展,只顾着叹气。 荀谌抓住韩馥沮丧的机会,向韩馥兜售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荀谌向韩馥陈述了三个情况,这三个情况恰恰是韩馥的短肋,韩馥被说的无力反驳: 第一,君自料宽仁容觿(xi锥子),为天下所附,孰与袁氏? 袁绍喜好与名人名士在一起,而且还不分对方背景,度量就如同袋子中可以容纳一个锥子而不怕让其戳同袋子那样自信,从而更好的提高自己的威望形象,在做人做事的时候也会尽量效仿这些人,所以在洛阳的时候,能成为群臣的一个表率。 第二,临危吐决,智勇迈于人,又孰与袁氏? 能体现出袁绍这一特点的就是与董卓对峙的时候,两人拔剑相向,这种胆识,即使是曹操也会有所犹豫。 第三,世布恩德,天下家受其惠,又孰与袁氏? 袁家四世三公,可以说是东汉最为鼎盛的一个家族,门生故吏遍布天下,而韩馥也是袁家门生。 荀谌说了上述三个比较,韩馥都说:“不如也!”下面也就好办了,荀谌伺机往下说,可以缓解这种差距的方法: 袁氏一时之杰,将军资三不如之势,久处其上,彼必不为将军下也。夫冀州,天下之重资也,彼若与公孙瓒并力取之,危亡可立而待也。夫袁氏,将军之旧,且为同盟,当今之计,若举冀州以让袁氏,彼必厚德将军,瓒亦不能与之争矣。是将军有让贤之名,而身安于泰山也!(《后汉书卷七十四上》) 荀谌提议韩馥将冀州托付给袁绍,冀州有德者居之,自己没有能力胜任,交给有能力的,这也不失是一个好办法。 乱世之中,弱肉强食,地盘就是实力的一部分,韩馥本身性格上就有些胆怯寡决,对自己进行评估,还是觉得自己没有办法跟袁绍相比,就打算将冀州托付给袁绍管理,而自己安享自己的生活就心满意足了。 韩馥手下的谋臣武将得到韩馥要将冀州转给袁绍的时候,都出来阻止韩馥这一愚蠢的举动,这种举动就好比是将自己的命交给一个曾经有过瓜葛的人手里,弄不好就尸首两端。 冀州下属重要官员全部反对,长史耿武,别驾闵纯,别驾李历,骑都尉沮授都言辞激烈的反对这一举动: 冀州虽鄙,带甲百万,谷支十年。袁绍孤客穷军,仰我鼻息,譬如婴儿在股掌之上,绝其哺乳,立可饿杀。奈何欲以州与之? 沮授的观点,第一冀州有实力,根本不用畏惧公孙瓒和袁绍“带甲百万,谷支十年”。第二,对于袁绍当前形势与自己的比较就好比玩弄在掌中的婴儿,不给他吃,困着他,袁绍也成不了气候。 而韩馥自认为自己是接受了袁家的恩德才做上现在的位置,而且也自认才能不如袁绍,宁可委屈一点过上安稳的日子,也不愿意处在担心受怕之中,就因为自己是袁家的门生,所以他也相信袁家不会亏待他。 负责监视袁绍的从事赵浮和程涣也急忙掉回军队向韩馥规劝,但是韩馥执意要将冀州交付给袁绍,派他的儿子带着冀州牧的大印送到了袁绍手里,袁绍当仁不让的接受了印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