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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成公主进藏的资料

文成公主进藏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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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成公主进藏的资料

文成公主:(625-680),名李雪雁,唐太宗李世民宗室女。汉族。她聪慧美丽,自幼受家庭熏陶,学习文化,知书达礼,并信仰佛教。  松赞干布是藏族历史上的英雄,崛起于藏河(今雅鲁藏布江)中游的雅隆河谷地区。他统一藏区,成为藏族的赞普(“君长”之意),建立了吐蕃王朝。唐贞观十四年(640),他遣大相禄东赞至长安,献金5000两,珍玩数百,向唐朝请婚。太宗许嫁宗女文成公主。  7世纪,西藏王松赞干布震撼唐朝。当时,唐朝拥有世界最先进的经济文化。唐太宗崇尚“一桩婚姻就相当于10万雄兵。”知书达理的文成公主,朴素大方,主动应征作25岁的松赞干布夫人。16岁的文成公主迅速做进藏的高原气候调适;同时向松赞干布发起智慧挑战。五次比试松赞干布的求婚使臣禄东赞:用丝绸带穿过一块有弯弯曲曲小孔的绿松石(九曲明珠);指出一根两端一样粗的木棍的根部与梢部;分清关在一起的100匹马驹各自是100母马的哪一匹所生;晚上召唤入似迷宫一样的大宫看戏,戏后突发安排使臣独自回归自己的住处;最后,文成公主站到300名姑娘中,让从来没有见过文成公主的使臣挑选。——这是藏族文化与汉文化大交流的经典瞬间。  藏族文化作为高海拔地区——世界屋脊——的文化,具有高海拔地区的一切特点。藏人以朴厚、豪壮、博大为美,汲取其他文化,创造了自己的34个藏族文字。,“拉萨”藏语为“圣地”或“佛地”之意;罗布林卡,意为“宝贝园林”;西藏发源地——神山圣湖,同时被印度教、藏传佛教、西藏原生宗教苯教以及古耆那教认定为世界的中心。神山圣湖上的冈仁波齐是世界公认的神山,似冠着银色“金字塔”。   十五年(641),文成公主在唐送亲使江夏王太宗族弟李道宗和吐蕃迎亲专使禄东赞的伴随下,出长安前往吐蕃。松赞干布在柏海(今青海玛多)亲自迎接,谒见道宗,行子婿之礼。之后,携文成公主同返逻些(今拉萨)。文成公主在吐蕃生活了近40年,一直备受尊崇。  据《吐蕃王朝世袭明鉴》等书记载,文成公主进藏时,队伍非常庞大,唐太宗的陪嫁十分丰厚。有“释迦佛像,珍宝,金玉书橱,360卷经典,各种金玉饰物”。又给多种烹饪食物,各种花纹图案的锦缎垫被,卜筮经典300种,识别善恶的明鉴,营造与工技著作60种,100种治病药方,医学论著4种,诊断法5种,医疗器械6种。还携带各种谷物和芜菁种子等。  永徽元年(650),松赞干布去世后,文成公主一直居住在西藏。她热爱藏族同胞,深受百姓爱戴。她曾设计和协助建造各种昭寺。在她的影响下,汉族的碾磨、纺织、陶器、造纸、酿酒等工艺陆续传到吐蕃;她带来的诗文、农书、佛经、史书、医典、历法等典籍,促进了吐蕃经济、文化的发展,加强了汉藏人民的友好关系。她带来的金质释迦佛像,至今仍为藏族人民所崇拜。  永隆元年(680),文成公主逝世,吐蕃王朝为她举行隆重的葬礼,唐遣使臣赴吐蕃吊祭。至今拉萨仍保存藏人为纪念她而造的塑像,距今已1300多年历史。    青海省玉树县也建有文成公主庙。庙中央的文成公主坐像,端坐于狮子莲花座上,身高8米,形象生动,雕刻精细。这里一年四季香火不断,酥油灯昼夜长明,前来朝拜的藏汉群众络绎不绝。相传文成公主前往拉萨途中,曾在此地停留很长时间,受到当地藏族首领和群众的隆重欢迎,她深受感动,便决定多住些日子,并教给当地群众耕作、纺织技术。现文成公主庙已被列为国家级文物保护单位。  中国历史上,有不少以公主或宗室女下嫁蕃邦国王和亲的事例,唐太宗时期,文成公主远嫁吐蕃,便是和亲情况的典范。在她是影响下,汉藏两族的友谊有了很大的发展,所以把文成公主誉为最成功的女外交家实不为过。  吐蕃就是现在的西藏,唐代以前和中土没有来往。据说吐蕃人是东晋末年南凉国王鲜卑人秃发利鹿孤的后代,因失国而辗转流徙到青藏高原,为纪念祖先,他们以“秃发”为国号,后依语音相近讹变为“吐蕃”。吐蕃人过着以游牧为主的生活,饲养牦牛、马、猪和独峰骆驼,有的也种植青稞和荞麦。公元七世纪,弃宗弄赞继位作了吐蕃赞普(吐蕃国王),人们又称他为松赞干布,是一位骁勇慓悍的领袖,他率领军队统一了青藏高原上的许多部落,建立了以逻些城为中心的强盛王国,逻些城即今日的拉萨。  唐太宗贞观十二年,松赞干布率吐蕃大军进攻大唐边城松州,即今天的四川松潘县;唐太宗治理下的唐朝,此时正国富兵强,于是派侯君集督率领大军讨伐。大败吐蕃于松州城下。松赞干布只好俯首称臣,并对大唐的强盛赞慕不已,他在上书谢罪的同时,还特向唐廷求婚。  唐太宗经过一番考虑,决定答应他的请求,文成公主人长得端庄丰满,自幼饱读诗书,她虽然对遥远的吐蕃心存疑虑,却又充满了新奇的向往,因而也就应允了。经过两个多月的准备,于贞观十五年隆冬,一支十分可观的送亲队伍,在礼部尚书江夏郡王李道宗的率领下,护送文成公主前往吐蕃和亲。  之所以要在隆冬季节出发,是因为由长安经陇南、青海到西藏有一个多月的路程,沿途要经过几条湍急的大河,隆冬季节河水平缓,才便于送亲的队伍通过。这支队伍,除了携带着丰盛的嫁妆外,还带有大量的书籍、乐器、绢帛和粮食种子;组成成员除文成公主陪嫁的侍婢外,还有一批文士、乐师和农技人员,几乎就象是一个“文化访问团”和“农技队”。这些人员是去干什么呢?因为当时吐善已经击溃了吐谷浑,伊然成为了西南举足轻重的强邦;唐太宗深谋远虑,觉得只有对吐蕃加强笼络,才能保证大唐西南边陲的稳定,因此才千方百计地对他们从经济和文化上予以协助,使吐蕃在潜移默化中感激和追随大唐。文成公主实际上就是肩负着这项和睦邦交的政治任务远嫁的,这支送亲的队伍也是前去协助她完成这项使命的。  经过一个多月的顶风冒雪的艰苦跋涉,春暖花开的时候,文成公主一行到了黄河的发源地一河源,这里水草茂盛,牛羊成群,一改沿途风沙迷茫的荒凉景象,让人精神为之一振。一路上很为吐着地势恶劣而忧心的文成公主这时也松了一口气,于是送亲队伍在这里作了数日的短暂休整。  这时,松赞干布亲自率领的大队迎亲人马也赶到了河源,松赞干布一行见到大唐使臣江夏郡王李道宗纳头便拜,并行了子婚大礼,他已认定把大唐作为吐蕃的上国。李道宗请出文成公主与松赞干布相见,这位驰骋高原的吐蕃王一见到中土的金枝玉叶,顿时为她而倾倒,只见文成公主身着华美的盛服,神态端庄,气度文雅,与原始质朴的吐蕃女子完全不可同日而语。而文成公主所见到的松赞干布,虽然被高原的烈日和狂风塑造得黝黑而粗犷,但配上他高大健壮的身材和眉宇间流露出来的豪爽之气,显得十分英武;文成公主心中暗自庆幸,自己算是嫁了一个伟丈夫。  送亲和迎亲的队伍前呼后拥、威风八面地进入了逻些城,在李道宗的主持下,松赞干布与文成公主按照汉族的礼节,举行了盛大的婚礼,全逻些城的民众都为他们的赞普和夫人歌舞庆贺。松赞干布乐不可支地对部属说:“我族我父,从未有通婚上国的先例,我今天得到了大唐的公主为妻,实为有幸,我要为公主修筑一座华丽的宫殿,以留示后代。”  不久,一座美轮美奂的宫殿——布达拉宫就建成了,里面屋宇宏伟华丽。亭榭精美雅致,还开凿了碧波荡漾的池塘,种上了各色美丽的花木,一切建制都模仿大唐宫苑的模式,用来安顿文成公主,借以藉慰她的思乡之情。为了与文成公主有更多的共同语言,松赞干布脱下他穿惯了的皮裘,换上文成公主亲手为他缝制的丝质唐装,还努力地向文成公主学说汉语,一对异族夫妻,感情融洽,互爱互敬,开始了他们新的生活。  按照传统习惯,吐蕃人每天要用赭色制土涂敷面颊,说是能驱邪避魔,虽说样子十分难看又不舒服,但因是传统习俗,谁也没有提出异议,大多数吐蕃人只是照章行事。文成公主到吐蕃后,仔细了解和揣摩了这种习惯,认为这样做毫无道理,又有碍卫生,实在是一项鄙俗的陋习,因此她婉转地向松赞干布提出了自己的看法。松赞干布听了觉得她的话很有道理,立即下令废除这项习俗,最开始一些念旧的吐蕃人很不习惯,但慢慢地都觉得保持自己的本来面目,既方便又好看,大家也就都乐意接受了,他们甚至还十分感激文成公主为他们破除了陈规。  待生活安定下来后,文成公主带来的汉族乐师们开始履行职责,他们十分卖力地为松赞干布和文成公主演奏唐宫最流行的音乐,音乐舒缓优美,使松赞干布大有如闻仙音的感觉,他对乐师和音乐大加赞叹,并选拨了一批资质聪慧的少男少女,跟随汉族乐师学习,使汉族的音乐渐渐传遍了吐蕃的领地,流进了吐蕃人的心田。  随来的文士们也开始工作,他们帮助整理吐蕃的有关文献,记录松赞公布与大臣们的重要谈话,使吐蕃的政治走出原始性,走向正规化。松赞干布欣喜之余,又命令大臣与贵族子弟诚心诚意地拜文士们为师,学习汉族文化,研读他们带来的诗书;接着他还派遣了一批又一批的贵族子弟,千里跋涉,远赴长安,进入唐朝国家,研读诗书,把汉族的文化引回吐蕃。  农技人员并不宣扬什么,他们只是先把从中原带去的粮食种籽播种在高原的沃土上,然后精心地灌溉、施肥、除草,等到了收获的季节,那顶壮的庄稼,惊人的高产,让吐蕃人瞪大了眼睛;因为吐蕃人那时虽然也种植一些青稞、荞麦之类的作物,但因不善管理,常常是只种不管,所以产量极低,他们不得不佩服汉族农技人员高超的种植技术。在松赞干布和文成公主的授意下,农技人员开始有计划地向吐蕃人传授农业技术,使他们在游牧之余,还能收获到大量的粮食。尤其是把种桑养蚕的技术传给他们后,吐蕃也逐渐有了自制的丝织品,光泽细柔,花色浓艳,极大地美化了吐蕃人的生活,使他们喜不胜收,都十分感谢文成公主入吐蕃后给他们带来的好处。  文成公主以款款柔情善待松赞干布,使得这位生长于荒蛮之地的吐蕃国王深切体会到汉族女性的修养与温情,他对文成公主不但备加珍爱,而且对她的一些建议尽力采纳。文成公主则凭着自己的知识和见地,细心体察吐蕃的民情,然后提出各种合情合理的建议,协助丈夫治理这个地域广阔,民风慓悍古朴的国家。而文成公主又不是那种极有权势欲的女人,她参预治国,却从未要求松赞干布给自己一个什么官职,对于吐蕃国的重大政治决策,她只是提出自己的看法,并不强行干涉,因此松赞干布和大臣们对她非常悦眼,经常向她讨教唐宫的政治制度以作为他们行政的参考,而广大的吐蕃民众更视她如神明。  贞观二十二年,唐太宗派长史王玄策出使吐蕃,一方面和洽两国关系,另一方面也是去看望远嫁的文成公主。王玄策率出使队伍带着大批绢帛文物上路,途经天竺国时,不幸遭到天竺人的抢掠,除了王玄策带着少量人马逃出外,大部分人马及物品全都抢去。王玄策狼狈地抵达吐蕃,拜见了松赞干布并说明了遭劫的情况,松赞干布认为天竺国是有意挑衅,破坏他与大唐的关系,于是派遣大军讨伐天竺,捣毁了他们的都城,俘虏了天竺王子,还缴获了大批牲畜,救回了唐朝使节随从人员,算是替大唐使节出了一口气。  贞观二十三年,唐太宗李世民驾崩,太子嗣位为唐高宗。新任大唐天子授松赞干布为驸马都尉,封西海郡王,并且派特使送去大量的金银、绢帛、诗书、谷种,并特为文成公主送去了饰物和化妆品,以嘉勉她和亲抚蕃的功德。  松赞干布因之上书谢恩,并忠心地表示:“天子初即位,若臣下有不忠之心者,当勤兵赴国除讨。”并献上珠宝十五种,请代置太宗灵前,以表哀思。唐高宗对松赞干布的忠心十分感动,又晋封他为宾王,更赐彩帛三千段;吐蕃使者到长安后大开眼界,趁唐高宗高兴之机,向他请求赐给造酒、碾米和制造纸笔墨砚的技术,唐高宗都—一答应了。大唐王朝与吐蕃的关系,在文成公主联络的基础上,至此已到了水乳交融的顶峰。  在松赞干布与文成公主努力推行改革,及大论(吐蕃的宰相职)禄东赞的妥善谋划下,吐蕃在军事、政治、经济、文化等各个方面,都取得了突飞猛进的发展,因而能称霸西域,成为大唐王朝西方的有力屏障。  可惜不久之后,松赞干布去世,他的孙子继位为赞普,因赞普年幼,所以国事多由禄东赞一手掌握理,家事则由文成公主操持,这时一切还算平稳。然而不久禄东赞也死去,他的儿子钦陵沿袭作了大论,这时吐蕃与邻邦士谷浑关系恶化,他们均上书向唐廷请求论断是非,而唐高宗迟迟不予裁决,钦陵按捺不住,起兵击溃了土谷浑。不料这一举动却触犯了唐廷的威严,唐高宗认为在他还没有作出判决之前,吐蕃就擅动武力,简直不把大唐天朝放在眼里,因此在咸亨元年,派薛仁贵督师讨伐吐蕃。  谁知薛仁贵的军队在大非川一带被吐蕃军队打得一败涂地,从此吐蕃人不再服大唐的气,连年兴兵进犯大唐边境。唐廷派大军长驻洮河镇守,以防吐蕃军队的骚扰,双方陷入了敌对局面,吐蕃成为唐王朝始终无法解决的最大敌人。  从唐太宗贞观十五年初春,文成公主下嫁松赞干布开始,到唐高宗咸亨元年薛仁贵率兵征讨吐蕃为止,整整三十年的岁月,由于文成公主的博学多能,对吐蕃国的开化影响很大,不但巩固了唐朝的西陲边防,更把汉民族的文化传播到西域,这是唐太宗的得意之作,可惜唐高宗最终不能善加利用,轻易挑动战争,造成了不可收拾的局面,使得文成公主苦心孤诣所营造的和睦局势嘎然而止,怎不令人痛惜!  唐高宗永隆元年,文成公主在逻些城病逝,唐廷特派使者前往祭奠,但也没能改善两国的外交关系。而文成公主受到吐蕃官民的敬仰并不因与唐朝关系疏远而稍减,她的死引起了所有吐蕃人的衰痛。  文成公主死后,吐蕃人到处为她立庙设祠,以志纪念。一些随她前来的文土工匠也一直受到丰厚的礼遇,他们死后,也纷纷陪葬在文成公主墓的两侧。至今文成公主和这些友好使者,仍被西藏人视为神明。 编辑本段庙   文成公主庙    青海省的玉树藏族自治州,地处青藏高原东南部,是中国的“三江源”,也是闻名于世的藏族歌舞之乡。有1300多年历史的文成公主庙就修建在这里,它已被列入国家级文物保护单位。   文成公主庙别名“沙加公主庙”,位于玉树县结古镇东南25公里的贝纳沟,这是一条大峡谷,两边的山脉不见边际,矗立在青藏高原的蓝天下,山上松柏如画、山下小河如诗。藏式建筑的文成公主庙紧贴百丈悬崖,风景幽静,金光闪闪的屋顶光芒四射。庙四周所有的悬崖和面积较大的石头上都刻着数不清的藏经。该庙共3层,面积包括院落600多平方米,通高9.6米。庙中央的文成公主坐像,端坐在狮子莲花座上,身高8米。坐像两旁有8尊石刻佛立像,分立在上下两层,每尊佛像高有3米,精雕细刻,形象生动。该庙是一座既有唐代艺术风格又有藏式平顶建筑特点的古式建筑。  1300多年来,这儿都是一年四季香火从不间断,酥油灯昼夜常明,前来朝拜的藏汉群众也络绎不绝,亲如一家。  文成公主是唐太宗宗室女,唐贞观十五年(641)与吐蕃松赞干布联姻。文成公主一行从长安出发,途经西宁,翻日月山,长途跋涉到达拉萨。据传,玉树县的贝纳沟是文成公主进藏途中停留时间最长的一个地方。这里的藏族首领和群众曾为她举行隆重的欢迎仪式,文成公主深受感动,决定多住些日子,并教给当地群众耕作、纺织技术。   文成公主离开这里进入拉萨后,这里的藏民便依据公主的画像,在石壁上造像,以示怀念,遂又建庙。此庙已经成为藏汉团结的象征。从此柏沟便成了玉树地区的一大圣地,成为信徒们顶礼膜拜的佛堂,香火缭绕,经久不衰,当地藏族群众把这里视为玉树高原上的“洞天福地”。